王会斌:《唐宋词史论稿》修订前言
12年前的2006年9月,吉林文史出版社出版拙着《唐宋词史论稿》一书。
当时,正处于我的“文学史研究通关”阶段。 因此,这本书的出版成了我向下延伸的“通关”的成果。
当时定名为《唐宋词史论稿》,主要是因为全书着眼于“史”的角度,对唐宋词史上存在的问题,提出了前人与时人迥异的认识。
这些认识主要包括:词的起源不是民间而是“诗客”; 意思严重的话要讲究四声平仄; “湖州词派”是文学史上第一个词派; 现存所有署名都是李白的词不是李白作的; 被称为“宋词用典之首”的不是苏轼,而是柳永。 苏轼的豪放话语与宋人的审美需要背道而驰。 词至辛弃病变成了“案头文学”。
同时,着眼于计量分析的角度,以首次对宋代女性词进行综合考察和展望的文学史料学等为切入点,首次对辛弃疾词的“变调”进行了具体探讨,并通过“百姓轩体”和“百姓轩风”进行了首次辨析。 立足宗唐与变唐的视角,首次对《宋词中的唐诗》进行了个案特征分析,等等。
这都是本书的核心和价值所在,这两个地方是使本书与同类有较大区别的关键。
当然,这个关键的存在,是我“唐宋词史”研究的成果。
这次修改的重点,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 另一方面,重写了相关章节。 例如,第二章第二节中的《菩萨蛮考论》就是这样。
这一节的改写,以文献学和版本学为切入点,《菩萨蛮》 (平林漠烟如织)这个词不是李白创造的,在材料方面有确凿的证据。
其二,像第一章的论词和“曲词”的区别一样,对几个章节进行了增删处理。 其中,添为其最主要者。 第三章第一节“花间派”词人“越界”认定的理由; 第五章第三节苏轼的“艳科词”、第九章第三节的梦窗词与梅溪词的比较等就是一例。
其三,修正了一些原校正面的错误。
其中,比较严重者,是排版者在制作最终版时引起的错误。 例如,《本书主要引用书目》的《范文公集,宋(杨万里,四部丛刊初编本)一书就是这样的。
实际上,这个错误的发生是由于排版者将两种书目合并在一起引起的。 即稿本为《范文正公集,(宋)范仲淹,四部丛刊初编本; 诚斋集,(宋)杨万里,四部丛刊初编本)。
此次在对其进行修改的同时,为所有《引文文献》加了书名,使其更加清晰准确。
此外,还有几点也需要在这里说明。
一是对全书引用文献中缺少原作者姓名的,此次一律采用作者姓名,无原作者的文献按“无名氏”处理。
二是对原目录进行适当调整,略有增删,使之更显眼、更有条理。
第三,在卷末的附录中,增加了一篇关于我研究唐宋词的体会的文章。 《破立结合为求是—我与唐宋词研究》是因为读者对《唐宋词史论稿》这本书的具体认识,即“求真”是本书最关键的追求目标。
所以,谁也不能随“云”,而在“破”与“立”中寻求唐宋词史的“是”,是本书最大最鲜明的特点。
初版本《唐宋词史论稿》梓行后,有人称赞,也有人怀疑。
对于质疑者的质疑,除了稍有参考价值的情况外,都表示“这次的修改已经处理完毕”,除此之外都是自说自话,另外,也有信口开河的。 但是,如果至少有连文学史常识都不清楚的提问者的话,那个提问只能是日光浴。
这就是我对所怀疑的人的疑问的全部回复。
而且,在这个修订版《唐宋词史论稿》问世后,我是一个有学术眼光的质疑者,我希望能着眼于文献学、文学史料学等学科的角度,提出有说服力而不是轻蔑的质疑。
所以,我期待着这样一个疑问的到来。
修订版《唐宋词史论稿》在武汉大学出版社付梓时,特写了这《修订本前言》,以志在必得。
陵居士王辉斌
2018年春天古隆中求是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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