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英语试卷分析 2021年全国中考英语书面表达题命题质量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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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全国中考英语书面表达题命题质量分析
丁继明
摘要：本文主要采用内容分析法和数据统计法，从试题内容和试题设计两个方面，对2021年全国各省市中考的154道英语书面表达题的命题质量进行详细的分析。研究结果显示：154道中考英语书面表达题的命题质量较高，主要表现在：体裁涵盖面较广；题材较为广泛；试题的信息提供形式丰富多样；多数试题真实性较好。但部分试题仍存在情景设置的真实性欠缺、交互性不够及提示信息或过多或欠缺等不足。基于此，笔者提出了情景应确保真实性、增加试题情景的交互性和提示信息应适中等几点建议，以期为中考英语书面表达题的命制提供参考。
关键词：中考英语；书面表达；试题内容；试题设计
一、引言
书面表达是考查学生英语综合运用能力的一种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它不仅考查考生的词汇、语法等语言知识，还考查考生的观察能力、分析能力、逻辑思维能力、语言表达能力以及对各种语体的掌握能力等。为了使考查考生 “综合语言运用能力”的新课程改革要求得以落实，各地中考命题逐渐提高“写”的考查比例。书面表达题（即写作试题） 因其效度高，对考生书面综合运用能力的测量最准确（董曼霞，2013）而备受命题者关注。各地无论在试题内容、试题形式，还是命题方式上，都把握得比较到位，且呈现出稳中求新的态势，并体现出一定的创新性、个性化、多样化和自主性的地方特色（高晓莹、辜向东，2008）。
目前，国内关于中考英语书面表达题的研究主要是从应试的角度探讨其答题技巧与获得高分的策略，或是从试卷内容分析历年中考英语卷的书面表达部分，其主要特点是单卷分析的文献较多，多卷综合分析的文献则寥若星辰。因此，本文以《义务教育英语课程标准（2011年版）》（教育部，2012）（以下简称《新课标》）的评价标准为依据，对2021年全国各省市154道中考英语书面表达试题命题质量进行详细的分析，并针对存在的不足提出一些建议，旨在推动该题型的命制走向科学化、合理化发展，同时也想填补这一领域的空白。
二、研究设计
（一）研究对象
课题组共收集到151份2021年全国各省市中考英语试卷，其中要求写两篇作文的试卷有：贵州毕节卷、黑龙江大庆卷、黑龙江龙东卷、黑龙江农垦森工卷、黑龙江牡丹江卷、黑龙江牡丹江鸡西朝鲜族中学联合体卷、黑龙江齐齐哈尔卷、辽宁沈阳卷、辽宁丹东卷、辽宁抚顺卷、辽宁锦州卷、辽宁铁岭卷、辽宁营口卷、青海西宁卷。此外，北京卷、黑龙江龙东卷、黑龙江农垦森工卷还设置了供考生选择的两个书面表达题（统计时，各计1个）。本文侧重分析具有一定语篇长度（至少50词）的写作题型，因此单词和句子层面上的写作以及词数在50词以下的书面表达题均不纳入统计，即仅研究各卷直接测试写作能力的书面表达试题，最终以154道中考英语书面表达试题为研究对象。
（二）分析框架
本研究借鉴辜向东、高晓莹（2008）关于高考英语写作的分析维度，从试题内容和试题设计两方面进行研究。对于试题内容从题材、体裁、情景呈现形式三个方面进行分析；在试题设计方面确定了真实性、交际性和信息提示三个分析维度（见表2.2.1）。
（三）研究方法
1. 数据统计法：本文在研究过程中，先由课题组的两名教师按照分析框架用Excel软件对选取的样本内容进行统计，各自统计完成后再一起核对，有分歧的地方由课题组所有教师共同讨论达成一致，最后再请一位擅长Excel软件操作的教师重新核算数据，从而为内容分析提供可靠而精确的数据。
2. 内容分析法：本文基于对2021年全国各省市书面表达试题的各项数据统计，对分析样本分别从题材、体裁、情景呈现形式以及真实性、交际性和信息提示三个方面进行描述性分析。
三、分析与讨论
（一）试题内容
下面从题材、体裁、情景呈现形式三个方面对全国各省市中考英语书面表达题的内容进行分析与讨论。
1. 题材分析
根据《新课标》“附录5：话题项目表”对2021年全国各省市中考英语书面表达题的题材进行分类（见表3.1.1.1）。统计分析，各地中考英语书面表达题的题材多样，选材丰富，共涉及十五类：学校，日常活动，个人情况，家庭、朋友和周围的人，居住环境，语言学习，安全与救护，世界与环境，节假日活动，人际交往，历史与社会，卫生与健康，情感与情绪，计划与安排和故事与诗歌。其中，学校和日常活动共90道题，占总数的58.5%。
通过分析表3.1.1.1发现，2021年各地中考英语书面表达题材呈现以下三个特点：
第一，选材广泛，题材丰富。表3.1.1.1显示，在学校，日常生活，个人情况，家庭、朋友与周围的人等话题中，学校类题材比例最大（35.1%），其次是日常活动类题材（23.4%）。杨惠中、Weir（1998）提出，理想的话题应具有普遍可接受性，对考生而言既不能太生僻，又不能太熟悉。例如，沈阳卷要求考生假定你是李华，为了鼓励同学们积极参加劳动，获得足够的生活技能去面对成长道路上的挑战，学校英文社团请你写一封倡议信；安徽卷要求考生写，用攒下来的零花钱做一件有意义的事的短文向校英文报投稿；娄底卷要求考生：假如“你”是中学生李华，邀请外国朋友Peter来现场观看“你”校将举办的庆祝建党100周年的演出活动；襄阳卷要求考生倡导餐桌上的文明新风。这些题材贴近时代、贴近生活，让大部分学生都有话可说。
第二，渗透情感，体现能力。笔者对154道书面表达进行深入研究后发现，题材的选择体现了各地中考持续贯彻了《新课标》的促进学生不断调整情感态度、进一步发展心智和思维能力的评价要求。例如，柳州卷要求考生根据所提供的信息以“A Letter to My Parents”为题的短文投稿；牡丹江鸡西朝鲜族中学卷要求考生分享一次团队协作的经历，如：体育运动，小组合作学习，团队游戏等，谈谈自己对团队协作的看法；黄石卷要求考生给好友李雷写一封感谢信；枣庄卷要求考生写一篇关于在过去三年里父母与自己相处过程中变化的短文；山西卷要求考生写出在面临选择时，如何做到客观、理性、遵从内心，等。这些真实、地道、典型且和学生实际水平相近的题材的选择体现了命题者“要切实考虑语言使用的实际情况”和“要着重考查学生的综合语言运用能力”（程晓堂，张连仲，2004转引自丁继明，2015) 的评价指导思想，也有助于学生心智、情感态度和思维能力的发展，更有助于实现《新课标》倡导的对学生情感、态度和价值观的考查。
第三，话题选择与时俱进，充满时代气息。话题立意新颖和时代特色鲜明也是各地书面表达的一大特点。如成都 卷的“过度养育”，广元卷的“邀请外教观看题为‘颂歌献给党’的歌咏比赛”，重庆B卷的“号召同学们重视运动安全”，河池卷的“介绍歌曲《我的祖国》及对它的感受”，荆门卷的“介绍新冠疫情（COVID-19 pandemic）对生活习惯带来的改变”等，这些题材都是考生耳熟能详的流行话题，选用这些话题，既能激发考生的写作兴趣，又能引导他们关心时事、关注社会。
2. 体裁分析
2021年各地书面表达试题的体裁基本涵盖了记叙文、说明文、议论文三大文体，同时，也出现了电子邮件、书信、网贴、演讲稿等应用文体。但是很难从体裁上对试题做出严格的区分和界定，因为没有一份试题是纯粹的记叙文、说明文或议论文，一般都是三种表达方式融合在一起，各有体现（详见表3.1.2.1）。如安徽卷，要求写一篇用攒下来的零花钱做一件有意义的事并受到家人表扬的短文向校英文报投稿，同时还要求发表自己的感想，既有记叙的成分，又有议论的成分。四川乐山卷在提示里明确规定：“介绍学校开展的研学活动并发表看法”，这也是比较典型的说明和议论的结合。2021年书面表达对体裁的复合要求，对今后的写作教学也起到了一定的导向作用，比如教学中不要单纯地进行记叙文、说明文或议论文的训练，而应该将几种文体融合在一起，综合考虑。
统计发现，2021年全国各省市书面表达题考查的表面格式种类较多，但因大多数已经给出了格式和起始句，试题本身并未刻意考查文章的格式，而是侧重对实质性写作内容的考查（李德新，2009）。因此，本文的体裁分类以实质性写作内容为划分对象（详见表3.1.2.1）。
注：“其他”是指多种体裁融合在一起。
统计发现，在已经明确属于应用文的65道书面表达题中，就有59道给出格式。显然中考书面表达对形式的考查已经淡化了，重点考查考生在特定环境下语言表达的能力，这也是试题所发挥的对中考复习的导向性作用，即：降低固定程式对考生思维发展的限制作用，因为对固定程式的考查缺乏灵活性，只提出了对考生记忆方面的考查要求。而表3.1.2.1，在实质性写作内容体裁的考查方面，154道书面表达题中占比最高当属说明文，比例为34.2%，表明说明性的文字考查成为命题的主流。整体来看，154道书面表达题绝大多数符合《新课标》对考生提出的“能使用常见的连接词表示顺序和逻辑关系”的要求。
尽管有的学者认为，考虑到与其他体裁相比，写议论文对初中生认识事物、表达看法并让对方接受自己观点的要求相对较高，命题者回避了这一体裁的使用。今年只有7篇议论文，例如恩施卷的“家乡过去与现在的对比”，邵阳卷的“对邵阳的过去与现在的变化做一比较”；东营卷的“生活中，当有人向你提出请求时, 会出现左右为难的情况。你是如何处理这种情况的？结合一次自身经历, 谈谈你的经验教训”等。对处于初中毕业阶段的青少年来说，他们的认知能力和思维能力正处于发展的关键期，价值观也开始形成，考查议论文的写作能力更能检测学生的英语写作能力，促进他们的认知能力和逻辑思维能力的进一步发展。这也符合“充分发挥评价的积极导向作用”和“注意评价方法的合理性和多样性”的新课程评价建议（教育部，2012）。
3. 情景呈现形式分析
书面表达试题对写作题材、写作对象、具体内容及长度都有明确的提示，这些提示一般都是通过情景来设计的，即要求学生用书面表达的形式，描述情景所传达的信息。下图则显示了各地书面表达题情景提供方式占全部试题的比例情况：
从图3.1.3.1可以看出，154道书面表达题中有74道试题采用了中文提示的方式，占全部试题的48.1%，20道试题采用了中英文提示的方式，占全部试题的13.0%，文字提示最大的优势是能够准确、清楚地呈现书面表达的要求，避免歧义和理解的偏差，使考生能迅速领会写作要点，并围绕要点展开写作活动；“中英文+图画”和“中英文+表格”的情景呈现方式，在2021年中考书面表达试题中也占据了一定的比例，其中26道试题采用了“中英文+图画提示”的呈现方式，占16.8%，24道试题采用了“中英文+表格”提示的呈现方式，占15.6%，这两种方式都能比较直观而形象地呈现信息，图表型的优点是图表在显示统计数据时具有简洁而清晰的特点，它不仅能考查考生的英语写作能力，还能考查考生从非文字材料中获取信息以及转换成文字信息的能力（陈天，2013）。同时，图表型作文具有不同的视角特征，更有利于考查考生的综合素质，包括观察能力、分析能力和信息转换能力（丁继明，2015）；还有10道试题采用了“中英文+阅读材料”的情景呈现方式，占6.5%，这种提示方式，尝试将阅读和写作结合起来考查考生的综合语言运用能力。考生通过阅读英语原文，理解其中的事件、场景和人物关系，然后在此基础上写出符合情境的短文，这在一定程度上考查了学生读写相结合的能力，这也为将来高中的“读后续写”做好铺垫，打下坚实的基础。
（二）试题设计
笔者参考董曼霞等（2011） 关于高考书面表达题的研究，结合具体试题设计，确定了真实性、交际性和信息提示作为评估中考书面表达试题设计的三个分析项目。
1. 真实性分析
真实性是语言试题质量优劣的重要标志。试题设计的情境应具有真实性，即试题中的情境是考生当下或未来很有可能遇到的（刘筱菊，1997）。学者陶百强（2009）认为，语言测试的真实性是指题目设计是否与现实生活中的语言运用相似。对中考试题而言，本文拟分析题目设置的情景是否贴近考生的实际生活。
统计发现，2021年全国各省市中考试卷有72.4%的考题都遵循了写作情景真实性的原则（见表3.2.1.1）。这些试卷积极探索和尝试新颖的符合学生生活实际的写作形式，如发言稿、公众号留言、演讲稿、海报、倡议书、跟帖、自荐信等。另外，铜仁卷的如何做一个有责任感的学生、哈尔滨卷的暑假安排、盐城卷的“An Unforgettable Experience”的征文比赛、广安卷的“做一名新时代的合格中学生”的倡议书等，这些都是考生喜闻乐见的生活情景，能巧妙引导考生再现真实生活经历，表达思想感情。
但也有27.6%的试题情景设置欠缺真实性。比如，德阳卷要求考生“用英语写一篇关于团队合作的演讲稿，在班会上发言”，在中国的学校中，班会一般不使用英语，因此这个情景不够真实；贺州要求考生“以学生会的名义向同学们发出倡议，呼吁大家从小事做起，为保护环境尽一份力”，在国内向同学发出倡议，真实语境下一般不会选择英语，而会选择更能准确表达自己思想观点、倡议意见的汉语。
2. 交际性分析
作者和读者之间是通过文章进行交流的，交际行为是双方互动的结果，因而试题的设计应当使考生明确自己的写作对象，知道文章是写给谁看的（李筱菊，1997）。因此，试题情境设计的互动性可以通过试题是否有假定的读者来进行判断。统计发现，2021年全国各省市中考英语154道书面表达题交互性把握较好的比例约为72.1%，如衡阳卷“向外国笔友介绍中国的文化特色”；兰州A卷“向加拿大交换生介绍你家及其它不同场所应该注意的一些规则”；贵港卷“向笔友Mark介绍自己学校的新校规”等。这些试题都能让考生明确自己的写作对象，交互性较强。154道书面表达题中，交互性较欠缺的试题占比约为27.9%，如甘肃卷要求考生介绍自己的语言学习经历和经验；桂林卷要求考生简单介绍袁隆平院士的生平事迹；河北卷要求考生从两所学校中选择一所自己喜欢的学校。这些试题都没有指明具体的读者，这就会引发考生的疑问，文章的阅读对象究竟是同学、教师还是除此之外的其他人呢？还有部分试卷的题目交代了交际者的身份，但是交际缘由、目的和对象不明确，如百色卷要求考生介绍平时做的家务及其感受；鄂州卷要求考生以“I like / dislike ______ exercises”为题写一篇短文；湘西卷要求考生以“How to Be a Better Student”为题，写一篇英语短文；枣庄卷要求“写一篇关于在过去三年里你的父母在与你相处过程中变化的短文”。这些试题在交际对象以及交际目的上都比较模糊，没有明确究竟谁来写，写给谁看，这很容易造成理解和表述的混乱，因此题目不符合交际真实性中“明确的情境交际性”原则。
3. 信息提示分析
书面表达题的提示信息应该具备三个特征：易理解, 简洁, 信息量足够大。由分析可知, 总体而言, 2021年全国各省市中考英语试卷书面表达题提示信息的设计比较规范,提示信息适度的题目占84.4 %、提示信息冗余的占12.3%、欠缺的占3.3%（见表3.2.1.1）。
提示信息多余的试卷如桂林卷，要求考生简单介绍袁隆平院士的生平事迹，文章词数控制在90词左右，但给出的信息很多，提示的信息总词数多达226词。这样一来, 有些考生在做答本题时很有可能会直接翻译所列的要点，这肯定会影响到该题的效度。李筱菊（1997）曾经指出，用母语馈入时，一定要防止受试者在输出时直译原文。类似桂林卷的还有河池卷的“向英国笔友David介绍《我的祖国》这首歌及你对它的感受”、黔东南卷的“以My Plan for Senior English Leaning为题的发言稿”、枣庄卷的“在过去三年里你与父母相处过程中的变化”等，较其他试卷而言, 这些卷的提示信息明显多余。
提示信息欠缺的试卷如龙东II卷、农垦森工II卷和温州卷只提供图片，要求考生根据自己的理解写文章，这样的书面表达题提供的提示信息则过于宽泛、缺乏明晰性。再如天门卷的以“A Simple Word”为题讲述这一句及其背后的故事、永州卷的“向英国笔友Linda介绍你心目中的一位英雄”、苏州卷的以“A conflict with …”为题写下与他人（如：家人、老师、同学等）或自己内心发生过的冲突故事等题目均并未列举可能需要写作的相关要点，这让没有相关经历或者不了解相关经历的考生无法明确写作的范围，这在很大程度上可能影响考生写作能力的发挥。
因此，各地在设计书面表达题时，提供的信息既不能过于笼统和宽泛，也不能过于细致和详尽，应该做到范围明确、信息简练、要点突出（张俊 等，2018）。
四、结论及建议
（一）研究结论
通过对2021年全国各省市中考英语154道书面表达题的分析发现：就试题内容而言，题材丰富多样，基本都是学生熟悉的学校生活和社会生活类话题；体裁覆盖范围广，表面涉及应用文、说明文、记叙文和议论文，实质性内容主要涉及说明文、记叙文和议论文；在试题设计方面，2021年全国各省市中考英语书面表达题对真实性、交互性和信息提示三个维度整体把握较好，但仍有部分试题存在试题设计的情景真实性匮乏、试题的交际目的或交际对象不明确、提示信息过多或过少等问题，有待进一步改进。
（二）试题设计建议
针对上述分析结果，本文就今后中考英语书面表达题的试题命制提出如下建议：
1. 选材应多样化，情景应确保真实性
中考英语书面表达题应该灵活多样，可以将叙事、说明与议论结合起来，对人物或事件进行描述并表达观点，可以借助各种应用文体进行写作，可以描述图片、图表或写故事或读后（观后）感。无论哪种题材和体裁，注意不要脱离学生的亲身经历；不要脱离真正的写作考查，应当聚焦书面表达的知识和能力；不要晦涩难懂，生疏无趣，使学生失去用英语写作的动机和兴趣（国际英语外语教师协会中国英语外语教师协会、全国中考英语试题命题课题研究组，2021）。因此，命题人员在命制书面表达题时应考虑学生实际，取材于学生的现实生活，将学生学习、课余活动、学校生活、家庭生活以及一些日常社会生活等话题纳入写作素材，从而确保试题设置的情景具有较高的真实性。
2. 增加试题情景的交互性
命题人员在命制书面表达题时，一方面除了心系考生，即谁在写，另一方面还要心系读者，即谁在读。也就是说，设计书面表达题时应尽可能明确“写作”的读者对象，让考生明确知道他为什么写以及写给谁看，不能因为读者对象的模糊而给考生写作造成不必要的干扰（张爽 等，2018）。
3. 提示信息应适中
在写作指导上可以通过中文提示、中英文提示、中/英文+表格提示、中/英文+图画提示、中/英文+阅读材料提示呈现。无论哪种形式，要注意把握控制性和开放性的程度，有的作文题提示过多，控制性太强，这样不利于学生思维拓展，也不利于学生书面表达能力自由地、创造性地发挥。书面表达的提示语要少而精，避免面面俱到，使写作流于形式。
此外，在应用文的考查中，应用文格式的规范也应该纳入考查的范围，如广东卷书面表达的书信写作就给考生写好了书信的开头和结尾。然而，信头和信尾的格式本身就属于书信写作题考查的内容，应由学生自己完成更为合适。
五、结语
本文通过对2021年全国各省市中考154道书面表达题进行详细的分析发现，2021年全国各省市中考154道书面表达题的命题质量较高，内容效度也很高，就试题内容而言，写作体裁、题材、信息提供形式较为丰富多样，整体把握得较好；在试题设计方面，2021年全国各省市中考英语书面表达题对真实性、交互性和信息提示三个维度整体把握较好，但仍存在各种问题。例如，体裁比较集中于说明文和记叙文，个别省市在试题设计方面还存在一些问题。这些问题的出现不仅对今后英语卷书面表达试题的命制作出了警示，同时也对之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中考英语试题命题不仅要注重体裁的多样化和题材的广泛性，而且要把握好试题设计的真实性、交互性、开放性等原则，对考题、考点进行精雕细琢，确保书面表达题命制的科学性、规范性。
注：本文系合肥市教育科学规划课题项目“基于学科核心素养的安徽省英语中考命题研究（HJG20004）”的阶段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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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lysis on the Proposition Quality of English Written Expression Questions in 2021 National High School Entrance Examination
Ding Jiming
Abstract: This paper mainly uses the text analysis method to make a detailed analysis of the proposition quality of 154 English written expression questions in the high school entrance examination in various provinces and cities in 2021 from two aspects of test content and test design.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proposition quality of 154 English written expression questions in senior high school entrance examination is high, which is mainly reflected in: the genre covers a wide range; more extensive themes; the information of test questions is provided in various forms; most of the test questions have good authenticity. However, there are still some problems in some test questions, such as lack of authenticity, lack of interactivity and an excess of or lack of prompt information. Based on this, the author puts forward some suggestions, such as ensuring the authenticity of the situation, increasing the interactivity of the test situation and providing moderate prompt information, in order to provide reference for the order of English written expression questions in the high school entrance examination.
Key words: high school entrance examination English; written expression questions; proposition research
（本文首次发表在《基础教育外语教学研究》2022年第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