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南渡北归有感500字
父亲和母亲先点上蜡烛,
南渡余生的梦想一个人很多。
衰老的泪水已经为国尽数。
废死学再怎么样?
——陳寅恪
标题: 1946年5月3日,西南联大中文系全体师生在教室前合影。
二列左猗(浦江清、朱自清、馮友蘭、聞一多、唐蘭、遊国恩、羅庸、許駿斎、余冠英、王力、沈従文。
南渡南渡
《南渡北归》是第一部全景再现中国最后一个大师群体命运急剧变迁的叙事巨著。
第一部《南渡》描写的是抗战爆发前后,北大、清华、南开等高校南渡西迁,先去长沙再去昆明,从上学到毕业的岁月,一大批知识分子在抗战中艰难跋涉。
这是一幅浩瀚的历史画卷,这是知识集团的集体流亡。
他们从北到南,从东到西,工资代代相传。
民族的命运改变了他们的命运,他们的命运也影响了民族的命运。
西南联合大学湘黔滇旅行团进入昆明
1938年4月28日,290名学生组成“西南联合大学湘黔滇旅行团”,在黄蕴生、闻一多、曾昭拔、袁复礼等教授的带领下,昼夜兼程68天,徒步旅行1600多公里,从长沙抵达昆明。
队伍进入昆明圆通公园,唐继尧墓前简单神圣的欢迎交接仪式——旅游团团长黄师岳在队伍前逐一点名后,把名单交给了梅李琦。
这个仪式的完成,标志着中国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学生旅行团,冒着战火成功地进行了千里之旅。
此后,流传后世的国立西南联合大学正式成立。
为了制定校歌校训,联大专门成立了委员会,经过几番讨论,终于把校训确定为四个字。
剛毅堅卓
在现代中国大学史上,这是最惊险的学校训练。
不管背后流多少血泪,再怎么忍耐,也比不上别人的路。
西南联合大学校训
冯友兰老师以《满江红》为调写了校歌歌词:
万里长征,辞去了五朝宫阙的职务。
止步,衡山湘水,又离别。
绝对移植彘干质,在九州洒下黎元的血。
吹得各种各样,对山城唱弦,情不自禁。
千秋之耻,终成雪; 兴业,须人杰。
一戸切、壮懐折。
经常担心新国运,耐心地打动希前哲。
等驱除仇寇,复兴北京,还给燕碣。
民国时期的学者们是软弱的群体,他们大多无法举手或选择肩膀。
但是,为了保存民族火种,大多数民国学者走上了流亡之路,——平津从湖南岳麓山下的临时大学到云南昆明始创国立西南联合大学,随后转到云南蒙自、四川叙永分校,进行了避难、艰苦的旅行。
他们的脚步有些踉跄,他们的背影有些仓促,风餐露宿的恶劣条件使他们中的许多人形同虚设,饱受疾病的困扰。
但是,他们从来没有绝望,也没有放弃。
在炮火肆虐、朝夕不保的日子里,在战乱杀戮、野蛮摧残的时代里,照常做学问、授业、解惑。
西南連合大学校門復元
1946年5月4日、雲南省昆明。
这一天是“五四运动”二十七周年纪念日,也是西南联大的最后一个结业仪式,宣告光荣使命的结束。
风景并不特别,晋人的深切悲伤; 我河山,还宋人虚愿。
我们第四次南渡,不到十年,就能取得恢复的全功,耿信不悲江南,杜甫喜接受苫北。
这是世界上最贫穷的破烂大学。
只存在了8年,只有3882名毕业生。
但从这里走出了两位诺奖获得者、4位国家最高科技奖获得者、8位两弹一星功勋奖获得者、171位两院院士和100多位人文大师。
西南联大,它的存在就像流星。 虽然很短,但很闪耀。
这所大学是在国家破产之际设立的。
抗战期间,日军战机空袭云南281次,最多的一天出动27架飞机轰炸昆明。
在站在这种炮火中的大学里
吴大泷《多分子的结构及其振动光谱》,陈寅恪《隋唐制度渊源》,冯友兰《贞元六书》,王力《中国现代语法》,吴宓《世界文学史大纲》 ……
从1938年开课到1946年结束,整整8年。
那是山河破碎,满目疮痍的八年;亦是肆意燃烧,绚烂明媚的八年。
南渡,这段辛酸却充满激情的历史,让我们不胜唏嘘、扼腕浩叹的同时也谱写着让世界震颤的传奇!
虽然见识有限,学识浅薄,并不能完全读懂这本书背后深刻的内涵。
但这并不妨碍我透过作者的笔去感受那波澜壮阔的时代,去感受大师们舍己为国的伟大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