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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故与成熟的区别

人的命运真的不一样。

很多人终其一生,安居乐业,安心接受环境和时运为他们安排的一切,悠然自得地享受天寿。

但是像尼采这样的人,有着不安的灵魂,总是寻求着什么,精神上不断地发生危机,在动荡中度过了短暂的一生。

赫拉特说:“一个人的性格是他的命运。

“尼采的个性,注定了他的悲剧命运。

1844年10月15日,尼采在德国东部吕岑镇附近的拉肯村出生。

不到五岁的时候,父亲病死了,后来他在母亲和婶婶的抚养下度过了童年和少年时代。

1865年,21岁的尼采在波恩大学主修神学和古典语文学半年后,决定放弃神学,专攻古典语文学。

对一个牧师一家的子弟来说,这不是反叛的信号。 后来,他果然成了基督教的敌人——“反基督徒”。

与此同时,这个曾经和同学们一起酗酒、随波逐流、打架的青年,突然变成了少年,老成了。

他退出了学生团体,被排除在外,整天表情呆滞,头疼不已。

这是尼采一生中发生的第一次精神危机。

眼前的一切,这喧嚣的大学生生活,刻板的课堂,琐碎的日常事务,未来学者的生涯,突然之间,竟然不知道。

人生是消遣,还是每班上课考试? 他的心中酝酿着使命感,要为自己寻求更多真实的人生。

1869年,尼采25岁,在理查德的推荐下在巴塞尔大学担任古典语言学教授。

李契尔非常欣赏尼采,总是把他这双高跷在身边。

推荐信里写道:“39年来,我见过这么多新人,但我从没见过像尼采这样年轻这么成熟的年轻人……我预言,如果他活得长,他将成为德国语言学界的顶尖人物。

他把尼采称为“莱比锡青年语言学界的偶像”,甚至说这是“奇迹”。

尼采也不抱期待,走马上任,发表了以《荷马和古典语文学》为题的就职演说,文质并茂,让新同事们感叹不已。

这位前途无量的青年学者一定要安心治疗他的学问吗?

不! 仅仅两年后,尼采出版了他的处女作《悲剧的诞生》。 一本以全新视角研究这场希腊悲剧起源的小册子,宣告了尼采自己悲剧生涯的开始。

它引起了关注,受到了热烈的赞扬,受到了激烈的攻击。

尼采发现他的教室空着,再也没有学生来听他的课了。

尼采感到孤独。

但是,他有他的《绝妙的慰藉》——叔叔的哲学和瓦格纳的音乐。

还是学生的时候,尼采在一家旧书店偶然得到了叔叔的《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这本书,高兴得一口气读完了。

他觉得叔叔好像特意为他写了这本书。

在叔本华和瓦格纳的影响下,尼采写下了一部得罪德国正统语言学界,毁了自己学术前途的书。

但尼采现在又否认叔叔和瓦格纳。

他的灵魂注定不得安宁,他继续舍弃一切曾经受人尊敬的东西,打碎一切偶像,最终面对天空中的沙漠。

他把自己逼进了沙漠。

回顾自己的人生历程,尼采说,“通往智慧之路”有三个必经的阶段。

第一阶段是“群聚时期”,崇敬、顺从,总的来说是效仿比自己强的人。

第二阶段是“沙漠时期”,在束缚最牢固的时候,崇敬之心破碎,自由精神茁壮成长,无忧无虑地重新评估一切价值。

第三阶段是“创造的时期”,在否定的基础上再次被肯定。 但这不是来自于我之上的权威,只是来自于我自己,我是命运,我的手中一定握有人类的彩票。

876年,尼采生命中的“沙漠时期”开始了。

他的精神再次陷入危机,这次危机如此严重,就像前两次一样,不仅与学生团体决裂,而且遭到德国国语学界的谴责,甚至被整个时代驱逐。

这一年,瓦格纳得到德皇威廉一世的支持,在拜罗伊特举办了声势浩大的第一届音乐节。

尼采原本把欧洲文化复兴的希望寄托在瓦格纳身上。

但是,在拜罗伊特看到瓦格纳的“戏剧天才”、富裕市民观众的低俗立场,尼采很失望。

他悄悄地离开了祭祀场所,逃进了森林,写出了一本含蓄批评瓦格纳的书。

两年后,瓦格纳的最后一部歌剧《帕西法尔》的剧本送到了尼采,尼采的《人性的,太人性的》的书送到了瓦格纳,两人决裂。

这一年,尼采和他大学时代最亲密的朋友洛德之间也出现了隔阂,导致了后来的破裂。

尼采和洛德同是理查德教授的高跷,但两人的志向完全不同。

洛德离不开世俗的道路,学生的时候也有野心。 毕业后,渐渐满足于平静的学者生活和小小的家庭生活,终于只是平凡的一代。

尼采始终保持着青年时代产生的使命感。

灵魂不同,自然就没有共同语言了。

这一年,尼采向荷兰女人求婚被拒绝了。

后来尽管他一再试图为自己觅一配偶,但均不成功,终于至死未婚。

也在这一年,尼采因健康恶化而停止了在大学授课,3年后他辞掉巴塞尔大学教授职务,永远退出了大学讲坛。

决裂、失恋、辞职,这些遭遇似乎偶然地凑到了一起,却显示了某种必然的命运。

一个精神贫乏、缺乏独特个性的人,当然不会遭受精神上危机的折磨。

可是,对于一个精神需求很高的人来说,危机,即供求关系的某种脱节,却是不可避免的。

他太挑剔了,世上不乏友谊、爱和事业,但不是他要的那一种,他的精神仍然感到饥饿。

这样的人,必须自己来为自己创造精神的食物。

尼采自己说:

“当时我所做的抉择不只是与瓦格纳决裂——我觉得我的本性陷入了一种完全的迷乱,而其中的个别失误,不管涉及瓦格纳还是涉及巴塞尔的教职,仅是一个征兆。

一种焦躁笼罩了我;我知道是刻不容缓反省自己的时候了。

在过去十年里,我的精神营养彻底停止,我没有学到任何有用之事,我荒唐地为积满灰尘的学术破烂而丢掉许多东西。

睁着近视眼小心翼翼地爬行在古代诗韵学家脚下——这就是我所做的事情!”

1879年,尼采结束了十年教授生涯,从此开始了他的没有职业、没有家室、没有友伴的孤独的漂泊生涯。

这时候的尼采,35岁,已过而立之年,精神上成熟了。

许多人的所谓成熟,不过是被习俗磨去了棱角,变得世故而实际了。

那不是成熟,而是精神的早衰和个性的夭亡。

真正的成熟,应当是独特个性的形成,真实自我的发现,精神上的结果和丰收。

“现在我敢于自己来追求智慧,自己来做哲学家;而过去我只是崇敬哲学家们。

”“现在我自己在各方面都努力寻求智慧,而过去我只是崇敬和爱慕智慧的人。

”尼采不再是一个古典语文学学者,甚至也不再是一个哲学学者,他成长为一个真正的哲学家即一个独创的哲学家了,因为,倘若没有独立的创造,算什么哲学家呢?

雅斯贝尔斯说:

“尼采一生的主要特色是他的脱出常规的生存。

他没有现实生计,没有职业,没有生活圈子。

他不结婚,不招门徒和弟子,在人世间不营建自己的事务领域。

他离乡背井,到处流浪,似乎在寻找他一直未曾找到的什么。

然而,这种脱出常规的生存本身就是本质的东西,是尼采全部哲学活动的方式。

他的哲学思考方式必然要影响到他的实际生活方式。

他向传统的挑战必然导致他与世俗生活领域的抵触。

他对这种情形是有清醒的认识的:“我必须永远做一个殉道者,以度过彻底贷出了的一生。

尼采并非一个生性孤僻的人,年复一年的孤独的漂流也并非一件浪漫的乐事。

在难以忍受的孤寂中,尼采一次次发出绝望的悲叹:

“我期待一个人,我寻找一个人,我找到的始终是我自己,而我不再期待我自己了!”

“现在再没有人爱我了,我如何还能爱这生命!”

“向我传来的友好的声音如此之少。

如今我孤单极了,不可思议地孤单……成年累月没有振奋人心的事,没有一丝人间气息,没有一丁点儿爱。

在给妹妹的信中,他情不自禁地谈道:“那种突然疯狂的时刻,寂寞的人想要拥抱随便哪个人”!

哪一个心灵正常的人,不需要来自同类的爱和理解呢?然而,哪一个真正独立的思想家,不曾体会过孤独的滋味呢?

当尼采认清,孤独乃是真正的思想家的命运时,他就甘于孤独,并且爱自己的命运了。

在既自愿又被迫的孤独中,在无家可归的漂泊中,靠着微薄的教员退休金,尼采度过了他生命中最丰产的十年。

倘若不是因为精神失常,这种孤独的漂泊生涯会延续到他生命的终结。

可是,1889年以后,他的神智始终处于麻痹状态,只是在母亲和妹妹的护理下苟延无用的生命。

他于1900年8月25日在魏玛去世,而他的生命在1889年实际上已经结束了。

本文选自《尼采:在世纪的转折点上》

每个人的心中都住着一个更高的自我,哲学最大的好处是让更高的自我觉醒。

这些本源性的问题想明白了,生活中的很多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这一次我选择了哲学中最贴近大家生活的四个模块:哲学绪论、幸福论、道德论、生死论,想通过这次系统的哲学课,启发大家思考一些本源性的问题:

一、怎样找到自我,解决焦虑和迷茫;

二、怎样平衡自我和外界,过有价值的一生;

三、如何获得高层次的幸福和快乐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