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的春节的风俗变化
第九起事件来了个双姝通谜语的客人,没有马上笑着踢幕波
杨杏园说隔着竹丛,看那边的亭子,不是别人,是他的老同学洪俊生。
走出竹丛,在亭子外面转弯,进入了亭子。
这个亭子里,本来是开着小电灯的,洪俊生看到杨杏园进来了,“啊! 好久不见。 你好吗?”杨杏园笑道。 “我生病了,几乎都快生病死了。 什么好呢? ”洪俊生说。 “我总是来见你,就像听到你病了一样,
但我被私人债券逼得走投无路,日夜焦虑,闹得失魂落魄。
这半个月,我真的自己都糊涂了,没来看你。 请原谅我。
”杨杏园说,“不要说过去的事。
但是你不提供房子,不养活自己的嘴巴,一个月工资1200元,每月拿现金,怎么能欠很多债? 洪俊生说:“一言难尽,我只是赌鸦片烟。”
”杨杏园说,“你又吃鸦片烟了吗? 明明很年轻,那是为什么呢?
”洪俊生的嘴不小心,一句话,回收不了,脸好像红了。
人行道:“我没有上瘾,但是我每天和同事在一起,躺着开灯。
”杨杏园说,“吃烟的人,只是躺着点灯。
我劝你连电灯都不要躺着。
“嗯,有件事你不知道。 我们银行的同事中,10人中有9人在抽烟。
每天和他们在一起,他们抽烟的时候,我得躺在床上说话。
他们有时会抽烟,顺着枪来,总是让我吃一口,回归自然也无法拒绝。 尝了很多,每天都习惯了。
之后,虽然一直想吃别人的烟,很不好意思,但自己也私下买了点土,煮了之后请客,就这样一点点抽了。
杨杏园说:“现在谈交际,少不了这一点,难怪年轻人会上瘾。
”明知杨杏园这种失礼的话不是有意的,却又不好辩解,搪塞另一句,“我有好社会消息给你,你不想听吗? ”。 杨杏园哈哈大笑。 “对不起,我在做什么? 很自然地想听啊。
”洪俊生犹豫了一会儿,笑着说。 “我的这个消息是告诉你的,并不是给你提供报纸的资料。 不要登在报纸上。
杨杏园知道他说的,但不仅是刚才他和人聊天中的问题,他还试图考察他们在做什么。 人行道:“新闻本来就不能刊登。 请详细地告诉我。 如果和你有障碍的话,我自然不会发表。
“那么,我放心地告诉你。
我一个人坐在这个亭子里想做什么? 你们像书呆子一样,玩了几月,在找什么诗? 老实说……”说到这里,他把头伸出亭子外,环顾四周,然后拽了拽杨杏园,坐在亭子的扶手上,轻轻地说:“一句话也不客气,
就是让它变白。
”杨杏园故意说,“你不能胡说。 再来骗我。
“我对你撒谎做什么? 但是,这不是我。
杨杏园哈哈大笑。 “你有这支笔真是太好了。 否则,我所有的朋友都在拆白党。 我还什么都没变成。
”洪俊生笑道。 “不要当面骂人。
你没有要拆的朋友,我却有要拆的朋友。
杨杏园这样说。 “闲话休提,言归正传。 请告诉我新闻。
“我有朋友。 他是中国大学的学生,人不太漂亮,但他是江苏人,头套鞋袜子很流行。 我一个月不去学堂,但是每天一次也不来游艺园。
他过来听不正经的戏看电影,在东边站一会儿,在西边跑一会儿,只在男女混的地方乱挖。
”杨杏园说,“那样的事有很多。 也不是新闻。
”洪俊生说,“还有。 好啊。 就在后面。
他一年到头都在这里劈腿,认识的女人确实不少。
他现在又想出了新方法。 说是在外面闹,身体很吃亏。 如果再花钱,就会变得不公平。
对于这一改邪归正的宗旨,我们要多注意有钱的妾,只要给钱,老一点,长得不好看一点,都不计较。
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他们居然也有这个党,这就是社会上所谓的白党。
前几天,我本不想和他一起玩,突然遇到了同一家酒店的刘掌柜。
他怀疑我是他们的一党,第二天他特意找到我,问我如何认识那所中国大学的学生。
我说我只是看戏认识的,没有深厚的友谊。
刘掌柜说:“那很容易做。
老实说,我现在有个好婶婶,要求在外面找人。
提出三个条件,一个是学生,两个年轻,身体健壮,三个必须是江苏人。
这第二个和第三个这两个,我明明有办法,但学生一个也不认识,所以很难找。
那天和你老师在一起的那个学生,我想什么都能应对。
”我一开始说:“那个人是好好大学的学生,不要做这种事,不要胡说。
”他笑着说。 ‘洪老师,我们是一只眼睛,不知道见过多少把戏。
他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 ”我说。 “是你猜中了,他也是个大滑头,他愿意不愿意,他一定要自己审查。
摸摸他的口气再说。
’刘掌柜说:‘你只管去说,我包他愿意。
’我听了这话,当真代他转达,居然一拍就合。
今天晚上,是他约双方在这里会面的日子。
谁知道刘掌柜临时变卦,要男的方面,现拿出一百块钱来,作介绍费,另外还要写一张二百元的借字,限定三个月以内还清。
你想男的方面,还没见着女的是老是少,是长是短,哪里会肯拿出这一笔钱?我听了搁在肚里,就没有去,所以还没有见面。
那位学生,痴心妄思,还指望在这里面发一笔财,你说好笑不好笑?”杨杏园道:“他既然索这一大笔介绍费,必定成功以后,有些油水,你何不替他办成呢?”洪俊生摇摇头道:“你哪里知道,这一班青年猎艳家,
和窑子里的妓女一样,外面风流儒雅,见了妇女十二分温存体贴,实在他的心比毒蛇还恶,你不给他钱,他先不愿意,他哪里还能拿钱出来呢?”杨杏园只管和他说话,不觉得夜已很深,回头望望那边戏场,锣鼓无声,
戏早散了。
花园里面,万籁俱寂,抬头望树顶上的月亮,亮晶晶地,那些染了露水的花枝,被月亮照着,叶子上都放出一种光彩。
说话的时候不觉得,这时风从树里头钻来,吹在身上,很有些冷。
再听听远处,一阵阵的人声如潮水一般,正是大门口游人和车马喧阗的声浪,破空而来。
这时杨杏园和洪俊生的谈话,虽然没有说完,时候不早,只得各自回家。
洪俊生一走出大门口,就碰见两个同事,一个叫胡调仁,一个叫吴卜微,两个人站在门洞子里边,并排立着。
那些从游艺园出去的人,恰好男男女女,一个个都从他们面前过去,洪俊生在人丛里挤了过去,将胡调仁的衣服一拉,说道:“喂!又在这里排班吗?等谁呀?”胡调仁对他丢了一个眼色,把他也是一拉,没有说什么。
洪俊生知道他们又有什么把戏,也就站在一处看他们闹些什么。
果然,不到一会的工夫,有两个十多岁的女学生来了。
一个梳了两个辫子头,一个打了一根辫子,前面额顶上,都卷了一束烫发,身上一例白竹布褂,蓝羽毛纱短裙。
梳辫子的胸面前,还插上一管自来水笔,虽然不是十分美貌,倒也雪白的皮肤。
内中那个梳头的,年纪大一点,走到胡调仁面前,故意停了一停。
他们这三个人,六只眼睛的光线,不由得就全射在这两人身上。
那个梳辫子的女学生,好像知道有人注意,低了头,扯扯那梳头女学生的衣服。
那梳头的女学生,就低下眼睛皮,似看不看的,对胡调仁望了一眼,就挨身走了过去。
三个人哪里肯放,赶紧就在后面跟上。
四面的车夫,只管兜拢过来,这两位女学生,却不雇车,只是走了过去。
走到大森里的后面,那个梳辫子的女学生,向那个梳头的女学生道:“姐姐,我们雇车罢。
”那个就提高嗓子喊道:“洋车,阎王庙街。
”胡调仁三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当时就有几个车夫,拉拢过来,问南头北头,那女学生道:“横胡同里,门牌零号。
”吴卜微听了这话,就把洪俊生和胡调仁两个人,往后拉着就跑。
他两个人不知道什么事,怕是那女学生的家里人追来了,也只好跟着走。
心里反而十分惊慌,怕惹出事来。
吴卜微等那女学生离得远了,才站住了脚。
吐了一口吐沫道:“呸!倒霉!倒霉!”胡调仁连忙问道:“你这样鬼鬼祟祟的,什么事?”吴卜微道:“还说呢,天天在外头逛,这样内行,那样也内行,今天在阳沟里翻了船了。
”洪俊生听见他话里有话,便问道:“怎么样?这两位不是正路货吗?”吴卜微道:“你们难道还看不出来?”胡调仁道:“我真看不出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看她有什么破绽吗?”吴卜微道:“什么破绽不破绽,
这是南城的土货,冒充女学生在外骗人,亏你还当做奇宝,钉了她一夜的梢。
人家背后一定要笑掉牙齿,骂我们是傻瓜呢。
”洪俊生道:“你怎么知道她是土货,难道她还有什么记号不成?”吴卜微道:“记号虽然没有,倒是这种人,很可以看得出来的。
第一,女学生她总大方些,不会像这样鬼鬼祟祟的。
第二,女学生吊膀子,她不能和我们这样公开。
”胡调仁道:“算了,你这些话毫无理由,我不爱听。
”吴卜微道:“我知道,你看中了她,所以你不愿意我糟蹋她。
告诉你,我实在另外有一个真凭实据,知道她是土货。
”胡调仁道:“你且说出来听听。
”吴卜微道:“她刚才不是给我们打了个无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