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弗的神话是什么意思
作为现代散文经典,除了对自杀问题的哲学探索外,《西西弗神话》的核心还是对荒诞感觉的体验和把握,是“人应得的另一种相对现实的存在的忧虑”。 弗里德林格: 《陀思妥耶夫斯基与世界文学》
施元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97年,页297。
细想起来,作家对这种新生命感觉的把握,不仅在作品的开头就已经被改写了,而且贯穿始终。
他的结论确实令人振奋。 现代人从荒诞的感觉出发,即使不选择自杀,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但是,在解读《西西弗神话》中,我关注的不是这个耳熟能详的结论,而是加缪从中展开的“荒诞的人”的理论展望。
通过对唐璜、演员、西弗勒斯等一系列形象的细致分析,我认为作家所直觉到的荒诞的人与现代人的本质关联,是其哲思的主要贡献。
荒诞感:与虚无的遭遇
在加缪的思想世界里,“荒诞”其实并不是唯一的关键词。
事实上,随着他思考的深入,“荒诞”很快就被“反抗”等更严格的概念所取代。
但是,从作家的精神轨迹来看,不得不承认作为精神体验的荒诞,不仅是加缪的文学出发点,也是结束一生的思想状况。
这也意味着体验荒诞、担当荒诞、反思荒诞是加缪从否定角度把握生命的一贯思维方式。
加缪在处女作《反与正》的再版中肯定了这一一致性。
这次再版是初版20年后,此时距离作家于1960年匆匆去世已经不远了。
加缪在《作者序》中22岁时出版的散文集,“比今后所有的章节都要多爱”,“对我来说,我知道自己的创作源泉在《反与正》之中。
在我久留的贫困和光明的天地里; 我留下的记忆至今仍保护着我免受两种相反的危险,它们威胁着所有的艺术家。 那就是怨恨和自我满足”。
很明显,正因为蕴含着对生命的爱,他的作品保持着精神上的连续性。
加缪再三说道:“关于生活本身,我现在知道的,没有超过用《反与正》不太擅长的笔调说的话。
见加缪: 《反与正》,丁世忠译,柳鸣九,沈志明主编: 《加缪全集》散文卷,页4-8。
作为合适的例子,虽然刚刚在《反与正》中登场,但今后也会有再现的场景。 “人们为了抛弃一个女人去电影院; 老人絮絮叨叨地说着,谁也没听他絮絮叨叨的话。 无法赎罪的死亡
一方面太阳照亮环宇。
如果承认了所有这些,合计是什么呢? 这是三个近似而不同的命运。
见加缪: 《反与正.嘲弄》,丁世忠译,柳鸣九,沈志明主编: 《加缪全集》散文卷,页16。
从那里可以读取到的是同样的人生感觉。 充满深情,冷酷异常,即使骨头冰凉,太阳也在闪耀。
感受到的读者“欣快”想反抗,一时莫名其妙,仿佛进入了鲁迅画的“空无一物”,失去了目标。
这些荒诞的人生景观,可以说是加缪思想的小船抛锚的地方。
确实,在《西西弗神话》的《卷首语》中,加缪已经打开了宗明义,他说:“下一章的论说,是荒诞感,即散布在本世纪的荒诞感,与荒诞哲学无关。
参见加缪: 《西西弗神话》,沈志明译,柳鸣九,沈志明主编: 《加缪全集》散文卷,页69。
强调荒诞感是自己从理论上把握时代情趣的铺垫,但作家显然警惕着“荒诞哲学”的诞生。
这里的理由稍后会说明,加缪的说法对象确实是当时法国文化界有名的萨特。
通过这样的放矢,加缪马上说: “但同时,有必要指出,虽然荒诞至今仍是结论,但在本散论中是出发点。
“从自己的生活经历中,加缪总结了几种不同形式的荒诞感。 习惯生活中突然“为什么活着”的疑问,突然死亡事件引起的意识觉醒,对自然美的瞬间发现,封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