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传来万枝灯——黄宝生先生的梵学人生
【大家】
作者:张远(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中国社会科学院梵文研究中心副研究员)。
学习别人的闲话
黄宝生,1942年生,上海人。
梵语专家、印度学者、翻译家,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
1960年考入北京大学东语系梵文专业,1965年进入中国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今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
曾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所长、中国外国文学学会会长、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等。
获得了印度总统奖( 2012 )、莲花奖( 2015 )、南印教育学会国民优秀奖( 2019 )。
有《梵汉佛经对勘丛书》《入楞伽经》《巴汉对勘〈法句经〉》0《〈摩诃婆罗多〉导读》0《梵学论集》0《印度古代文学》0《印度古典诗学》005-79000000等。
译本有《梵汉诗学比较》(6卷( 《摩诃婆罗多》 ) 2卷) 《梵语诗学论著汇编》 )增补本)、《梵文文学翻译丛》《佛本生故事选》等12册、《十王子传》0755
编写梵文巴厘文教材《奥义书》《瑜伽经》《实用巴利语语法》《印度佛教史》0《梵语文学读本》000等。
黄宝生在家里的中阳台
照片都由作者提供
1960年高考发表前夕,黄宝生老师写了一首无题诗。
诗的第一句是“今夜,我的心激荡”。
第二天,他收到了北京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怀着激动的心情,黄老师走上了梵学之路。
怀着激动的心情,黄老师在梵学的道路上走了一甲子。
六十年在人类历史上只是一瞬间,但有些学者认为最黄金的年份——年,是从舞象年到桑榆年。
六十多年来,黄老师坚定不移走将印度智慧引入中国的道路,独步绝尘,成绩斐然,梵学成就已上千万句话。
黄老师的杰出成就,不仅得到国内印度学术界的充分认可,也得到国际学术界的高度评价,成为中国第一位同时获得印度总统奖和莲花奖的学者。
黄老师的人品和学问,经常会让人联想到唐代的玄奘法师。
西行之前,他一心求法; 东归后,他一味翻译弘法。
一路上的艰难险阻,礼遇轻狂,挽留阻拦,玄奘不屑一顾,坚如磐石。
琐碎的插曲和诱惑,不能动摇他的终极理想。
黄老师也是。
他很喜欢梵学研究,乐在其中。
无论是在繁华的首都还是偏僻的山村,无论是在办公室还是在家里,无论是有没有经费,无论他的著作有成千上万的读者,还是只能看几十几个人,他都像往常一样静静地工作着,像狮子一样,用狼嚎的声音像菩提一样,不会因为冰霜风雨而损害自己的威仪; 像一团火焰,无私地照亮人们的心!
翻译天竺字
帮助潮声
在梵学研究中,翻译不仅是学术研究的辅助,也是一项重要的研究工作。
运用时代的人的语言,对前人的典籍进行注释、翻译,便于时代的人和后人的理解,其优秀者也可以将名山藏起来,流传后世。
翻译的特殊重点和翻译与研究的有机结合是黄先生学术研究的重要特征。
黄老师曾经说,翻译是最好的精读。
精读有助于加深理解,理解的过程也就是研究的过程。
翻译和研究,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印度的智慧蕴含着东方哲学,从古代僧人翻译弘法到近代学术交流繁荣,对中国和世界都有深远的影响,值得我们多加关注。
“刹那生灭”“镜花水月”等异域思想,以生动的形象和口语化的特征与佛教一起传入中国,静静地融入我们的日常生活。
如此未知的生化之旅,许多人甚至无法了解印度的起源。
阅读几千年前的梵语文献,由于文化差异巨大,语言费解,难度翻了一番的——疏通了模糊关节,提供了完整的译文,除了现代汉语精致讲解、系统研究外,其价值不言而喻。
广袤的印度文学瑰宝,就像一个待字闺女,等待着一代又一代的梵文学者与她牵手。
由于英语人才和英美文学研究者具有相当的基数,优秀的英语作品被多次翻译,许多作品有多种翻译。
但历史悠久、博大精深、浩如烟海的印度文学,译者和研究者数不胜数。
他们现在正在做克服困难,填补空白的工作。
这项工作需要他们的学识、视野、青春、热情,以及更多的勇气和毅力。
从1985年与郭良鋆先生合译的《梵语佛经读本》(2022年2月出版增订本,逾70万字),到2011年相继出版的《梵汉佛经对账丛书》,再到近年的《梵文文学翻译丛》
做过翻译的学者都知道,最初的翻译比已经翻译好的新译本更困难、更重要。
这是雪中送炭和锦上添花的区别。
没有第一个翻译的时候,可能只有无知和倒霉。 第一个翻译完成后,光也会出来。
黄宝生主持翻译《巴利语读本》
055-79000和《罗怙世系》是印度的两大史诗。
从1980年到1984年,由季羡林先生翻译的《佛本生故事选》中文译本陆续出版。
2005年,由黄老师主持翻译的《摩诃婆罗多》问世,全书共6卷,800万字,获首届中国出版政府奖。
《罗摩衍那》卷的庞大数量,压倒了许多西方学者,至今仍未能出版精校本的英译全书。
他们知道:“对于梵文学者来说,要着手翻译像《摩诃婆罗多》这样的百科全书式叙事诗,必须有足够的学术素养。”
也就是说,一位梵文学者决定翻译《罗摩衍那》,意味着要献出自己人生中的学术成熟期。
“从1996年到2005年的10年间,黄老师夜以继日地投入这本书,完成了大部分内容的翻译,也承担了全书译文的校勘和统稿工作。
那一年,他“常在后半夜落笔睡觉,梦中作翻译”,把生活中的一切都置之度外,仿佛进入了“学禅”(黄宝生《摩诃婆罗多》 )。
黄师父对翻译的强调,不仅站在学术价值和学术规范的角度,更是中国学者的坚持——立足中国,关怀家乡。
研究印度,是为了充实中国的学术。
黄老师对印度作品的翻译,就像自信的主人一样,邀请浓缩的印度来到中国,为中国文化服务。
在进入未来的道路上,中国面临着文化的变革。
在思考“中国向何处去”的问题时,我们既要立足中华文明,也要在全世界优秀文化中寻找答案。
印度文明的优秀部分无疑是我们的重要参考。
从纵向看,中华文化是五千年文化的集合体; 从侧面看,是各自文明、文化的融合。
今天,将印度作品翻译成中文,也是将印度文学融入中国文学的过程,将为中国作家和学者的创作提供更丰富灵感的印度作品翻译成中文,也是以中国为中心,以中国问题为中心,本地化印度智慧,以中国智慧为中心印度的粗糖是中国的精糖,印度的禅是中国的禅,印度的韵是“一字不差,风流倜傥”的中国神韵(黄宝生《摩诃婆罗多》 )。
在翻译的基础上,黄老师对印度文学、梵语诗学、佛学、哲学、比较文学、比较诗学等领域进行了深入的研究。
1988年初版、2020年增订再版的《摩诃婆罗多》和1993年初版、2020年收入“东方文化集成”的《摩诃婆罗多》是国内印度文学专业的必读书籍。
《〈摩诃婆罗多〉译后记》652005(《禅和韵》汉译全卷中的导言,后述及四篇研究文章,为《印度古代文学》研究开山之作。
20世纪80年代,黄先生研读钱钟书先生的《印度古典诗学》 《〈摩诃婆罗多〉导读》等著作,深入了解钱先生的学术思想,认为钱先生的《一切试论,都相当“二西”,即用耶稣的《西》和释迦牟尼佛的《西》一书
钱老师读了黄老师《摩诃婆罗多》 1988年第1期发表的论文《摩诃婆罗多》后,写了一封信给他说。 “弟弟的苦心,为哥哥闪耀着眼睛,就像弹琴的人遇到知音人一样! ”
2021年,黄老师将多年的积累整理成专著《管锥编》。
该书以文艺学为中心,在全面研究梵语诗学经典论和中国古代文学理论作品的基础上,打破时间与空间的界限,通过文艺学内部重要概念和理论流派,通过中印文学与诗学各学科,通过比较文论自身,通过对中印古代文论的比较研究,两者的表现形态有所不同
玉壶冰心在
朱笔师恩深
近年来,在翻译、研究之余,黄宝生老师也在积极培养年轻一代的梵文谷文学家。
2006年9月22日,我第一次见到黄老师。
那时,我刚从英美文学专业本科毕业,在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获得了印度英语文学硕士学位。
黄老师戴着厚厚的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透露出慈爱和铮敏,银白色的头发潇洒地挂在额前,衬衫雪白,是一位非常有精神、有风度的老人,我立刻想到印度的班智达( Pandita,梵帝)
初次见面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黄老师说,印度古代文学博大精深,决心研究就能找到无限的宝藏。
以梵语为代表的印度古代语言是进入印度古代文学的关键。
梵语很难掌握,也很难作为其他职业的谋生工具使用,多年来相关人才一直不足。
在中国,通过原著研究印度文学和文化是极其必要的,这样填补空白的工作意义非常重大。
然后,黄老师从书架上取出新的《谈艺录》寄给我,在扉页上写了“张远先生惠存”几个字。
这次面谈给了我很深的影响。
近年来,我们熟悉西方,特别是美国的文化。
这是由于它在美国经济和文化中的强大地位。
但是,对于我们自古以来汲取养分的文明——印度,我们常常有一种无意识的拒绝。
儒家在中华传统文化中占有重要地位。
了解印度可以更好地了解我们自己。 特别是一些西方的观念变得越来越为人熟知,古老的东方文明似乎变成了奇怪的异质文化。
而且,越是特异性的文化,越容易产生思维碰撞的火花,更容易获得灵感。
原本学习印度英语文学的我,燃起了学习梵语的欲望。
2007年6月,黄老师在大家的再三恳求下,开始为附近的两位年轻老师讲授梵语,我和几个同学旁听。
这时,我们几个学生接触梵语才两个多月,字母刚完全认识,语法还没记住,赶上老师的进度有点费劲。
黄老师为了照顾我们,放慢了教学速度,更详细地分析了词句的语法结构。
这样,我们旁听生逐渐成了黄老师上课的主要对象。
在黄老师的精心培养下,我们得到了《外国文学评论》0《〈管锥编〉与佛经》00《梵汉诗学比较》00《〈摩诃婆罗多〉导读》0000055-79000000055-7900000000005-7900000000
黄老师说,《奥义书》文字很简单,也是印度哲学的发端。 《罗怙世系》是迦梨陀娑的代表作,也是古典梵语史诗的典范。 《鸠摩罗出世》使用史诗梵语,是《佛所行赞》的著名篇章,也是印度哲学和印度教的重要典籍。 认真学习和理解这些经典作品的梵语表达,直观体验梵语语法后,阅读梵语的能力和方法也基本掌握了,接下来就可以独立阅读梵语原著了。
《薄伽梵歌》代表着古典梵语文学的高峰。
第一期梵净班快结束时,黄老师亲自翻译了《六季杂咏》的第一章。
正如金克木老师为学生们翻译了《牧童歌》第一篇一样,黄老师希望有一天我们能提供《瑜伽经》的汉译全书。
黄老师的授课方式是:先安排我们在课堂上预习,把梵语原文抄在作业本上,把写好的梵语单词拆开,查词典,查词义,查教材,注明语法形态,然后在课堂上翻译成自己的译文和现代汉语
我们讲完后,黄老师再逐字讲解一遍,纠正我们译文和分析中的不准确之处。
最后,黄老师把他自己的译文抄在了白板上。
一天可以说好几次、好几次。
一开始是每周上一次课,之后每周两到三次,每次一整天。
一周的七天,除了上课的几天,我们几乎都带来了梵语的预习,忙得不亦乐乎。
此后,黄老师梵文班里陆续有越来越多慕名而来的同学,渐渐有了十多人的规模。
我们的语法教材使用的是季羡林老师翻译的德国学者施坦茨勒( A.F.Stenzler )的《入楞伽经》 ( elementarbuchdersanskrit-sprache )。
当时在北京还买不到梵语词典。
最初是用从图书馆复印的Apte编纂本梵英字典的。
在2008年元旦以后的课上,我第一次有了自己的Monier-Williams梵英大字典,真的很激动。 词典是黄老师给我的。
他说香港来了朋友,听说他的学生没有词典,就给我买了一本。
黄老师告诉我们,“文革”时身边没有书,但多亏外国语学院有了Apte词典,梵语的翻译和研究才没有中断。
我后来的博士生导师王邦维老师说,他们读书的时候,自己没有梵语词典,要到图书馆的工具书陉览室“抢”词典。 晚了就抢不到了。
拿着这本珍贵的词典,我是多么幸福啊。
2008年1月,黄老师的译本《奥义书》出版。
2月28日,黄老师寄给我一套刚拿到的样书。
我也是硕士二年级的学生,黄老师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叫我“张远”。
他题字的时候很认真地写了《张远同志》。
黄老师说,因为我们是梵语文学研究领域的志同道合者。
还有什么能比被黄老师称为“同志”更惹人生气的呢?
梵语课后,我经常送黄老师回家。
有一次,夕阳把黄老师银色的头发镀成金色,有一次,小雨淋湿了他的双肩。
年轻的我走在这个银发智者身边,像他的眼镜,像他的绑匪,——黄老师视力不好,尤其是在黄昏的光线中看不清路,但与他还保持着年轻人的步伐——不同,这个“绑匪”说话不管她问什么,黄老师都会慈爱耐心地回答这位近半个世纪的“绑匪”。
黄老师经常让我们在他家聚餐这些学生。
狭小的客厅里挤了七八个人,热闹得不得了。
他太太郭良鋆老师也是梵语专家,厨艺也很好,每一道菜都像饭馆做的一样。
我们一走,郭老师就自己做饭炒。
黄老师兴之所至,和我们一起喝点酒,给我们讲很多过去的事情。
有一次,黄老师自己读书的时候,学校的粮食都配了,他饭量小,经常一个月就有过节,但有些农村来的年轻人饭量大,真的吃不饱。
黄老师把自己的粮食分给有困难的同学们。
有一次,黄老师说金钟书老师夸奖了他,给我们看了金老师用毛笔给他写的信。
一封信写于1984年夏天,祝贺黄老师病愈出院,写道:“一时来信,欣欣然奏刀而后霍然祛病,吉人天相,才子天佑,可喜可贺。
“钱老师随函寄去‘想自己保存’的新印本《罗怙世系》给黄老师,告诉黄老师《薄伽梵歌》增补本即将出版,也送给他一本。
钟书1984年给黄宝生的信
时间到了2009年夏天,黄老师第一期梵语班告一段落。
他带着我们的学生们开始创造我们的第一个集体成果《摩诃婆罗多》。
我负责其中《戒日王传》第二章和《戒日王传》中的五首诗的语法分析。
这是我在梵语文学领域的第一部习作。
我们就像黄老师上课说的那样进行了语法分析,黄老师像小学老师批改作业一样,把我修改得满是赤字。
黄老师的字很漂亮,无论是板书还是写在我们的笔记本上,尤其是写天城体的时候,又快又美。 我们简直形成了“板书崇拜”。 黄老师说,过去图书馆的书不够,他们做翻译是把梵语原文抄一遍在笔记本上,然后逐句翻译。
借图书馆的书还在掉,但自己手里还有一本。 调查也很方便。
他刚参加工作,字写得很好,经常在附近写黑板报。
黄老师为我批改的校样,我一直精心保存着,像一件文物。
2010年上半年,中国社会科学院梵语研究中心正式成立。
同年9月,梵语研究中心开办了第二期梵语培训班,于2013年7月结束,为期三年。
课程完全公开,完全免费,甚至教材——我们的第一期梵语班教学成果《摩诃婆罗多》于2010年8月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正好成为这个时候的教材。
头两年郭良鋆老师和葛维钧老师上课,讲授梵语语法和文学作品。
第三年黄老师亲自上课,讲了整个《戒日王传》。
黄老师说,既然担任梵语研究中心和国家社科基金委托项目“梵语研究及人才队伍建设”的负责人,就要为国家多培养人才。
梵文研究中心成立之前,我已经考入北京大学南亚系与王邦维老师就读博士课程。 2011年至2012年,又去美国哈佛大学南亚系留学,几乎不能参加第二期的梵课。
2013年7月,我的博士毕业后回到外国语所工作。
这时黄老师翻译了法国学者迪亚洛塞洛塞洛用英语写的《梵文基础读本》,准备为大家开设巴利语课程。
巴里语和梵语同属印欧语系,是印度的早期佛教使用的语言。
学好巴利语,不仅有助于直接利用巴利语文献研究印度的历史文化和早期佛教传统,而且对理解佛教梵语的句法和词汇有很大的帮助。
缬氨酸从2013年9月开始,到2014年1月结束为止是半年。
授课方式接近梵语班。
黄老师在学期开始时把《梵语诗学论著汇编》的译稿发给学生自学。
大多数学生参加过第一期或第二期的梵语班,已经有一定的梵语基础。
我们上课直接进入课文,读黄老师亲自选的巴里文经典《写在人生边上》0《谈艺录》《梵语文学读本》0055-790000选段,学生先讲,他补充说明。
《时令之环》课程结束后校队出版。
总结黄老师讲课的《牧童歌》也出版了。
我参加了黄老师的铃鼓和《梵语文学读本》的校队编辑。
幸运的是,这本书不到三年就重印了四次,成为学术界的畅销书。
来所工作后,黄老师再也不给我题字了。
他说你是梵语研究中心的人。 自己的人在哪里给自己的人写题字? 但是黄老师出了新书,我们比黄老师还开心。
黄老师经常说,学者没有周末。
他的生活只有学术,没有娱乐。
如果黄老师有什么爱好的话,应该只有读书了。
他家客厅和卧室都满是书。
黄老师对日常生活的要求很低,只要书就行。
甚至在“文革”的时候,明明没有别的书,却能看到马恩选集。 他也不觉得有空。
黄老师说,真正喜欢学习的人,随时都能找到学习的方法。
他告诉我们,通过多读书,可以接触到旁路,在面对一个问题时,可以进行准确的观察和恰当的联想。
黄老师非常关心我们青年学者的发展。
我们各有才能,他希望我们能够根据自己的兴趣自由发展,发挥我们各自的优点,有好的选题可以借鉴。
黄老师,现在我们有课题。 可以用课题经费买书。
他们之前没有课题的时候,工资也是几十元。 因为喜欢书,所以有时也会花几元、十几元买书。
关于课题经费,黄老师可以节约。 他说,这些经费都是国家的,不能浪费。
他的身体完全是老一辈学者无私奉献的学风。
黄老师为中国的梵学事业贡献了许多成果,培养了梵语的巴利文人才。
我想今后会有越来越多的学生和学者加入我们的队伍。 我们的青年学者们逐渐成长,有了自己的专业和特色,我们的学科基础建设也日益完善,有了自己的教材、读本,还有汉语梵语词典,我们的梵语学科终将成为一门成熟的学科。
从第一次听黄老师讲课到现在,已经整整十五年了。 今年恰逢黄老师八十寿辰,祝福我们敬爱的黄老师健康平安。 祝梵语文学研究事业蒸蒸日上,更加繁荣。
《罗怙世系》 ( 2022年07月25日第11版( ) )。
资料来源:光明网- 《实用巴利语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