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教育史》读书笔记,我国古代教育著作《学记》中就写道
摘要: 《学记》是《礼记》中的一篇,是中国古代最早系统讨论教育思想的重要文献。
它一方面论述了办学教育趣味性的意义,同时系统地讨论了教育的基本原则和方法,以及导致教育成败的诸多因素,并对教师的作用和对老师的要求等进行了深入的阐明。
《学记》不仅深刻影响了中国古代两千多年的教育实践,而且对现代教育也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
《学记》是《礼记》中的一篇,其成书年代学界说法不一。
郑玄说:“记住教人的意义。”朱子说:“言古者学校教与人的顺序,与因得失而废的理由相同。”
“这短短1200多字的短文不仅阐述了学校教育的意义,也指出了教育的原则、方法和教育中的问题、教师的意义等。 “它是中国古代教育文献中最早、体系严谨、极具价值的一篇,是中国教育史上的宝贵遗产,也是世界教育史上最早出现的自成体系的教育学专著”。
它不仅可以被视为“教育学的雏形”,其中所蕴含的许多观点,对当今的大学教育仍然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
一、教育的意义对于教育者,没有必要先阐明教育的意义。
至于教育的意义,从宏观上看,无非两个方面:教育的个人意义和教育的社会意义。
在儒家看来,教育首先是为了成就每个人的德行生命。 从《大学》的开头开始,就有人指出“大学之路在于明德”,也就是说,在“大学”中教育的目的在于彰明一个人内心开朗美丽的德性。 这是一种“为己之学”。
在这一点上,《学记》也是如此,那就是“玉不琢,不成器; 人不学而不知”,又曰:“有嘉肴,有弗食,不知其意; 虽然有至道,但弗学不知道其善”。
教育的目的是“知”“善”,“教”和“学”是人人“知”“善”的必由之路。
但从《学记》来看,教育的意义不仅仅是个人的道德成就。
《学记》从一开始就指出:“思考宪法、寻求善良,是充分的教诲,不足以打动大众的。” 贤体远,足以动众,不足以化民。
君子欲化俗,不也必学乎! 可见,对儒家来说,政治高低的差异可以分为三个层面。 第一个层面是“思考宪法,寻求善良”。
“提案宪”是郑玄说的“提案考虑以法国式为准”,思考问题必须合乎法律,按照政治学的术语,是合乎法律的行政,不破坏一般的政治规则。
例如,在古人看来,“给民以时”,是合乎法度的,农忙时节征收农民兵役、徭役,就是犯法。
“求善良”,孔颖达说:“可以求善良之士”。 也就是说,不是一些坏人在人民头上耀武扬威祝福,而是邀请一些好人来充任政府官员。
这个层面的政治,似乎已经相当清晰,但在当时的儒家看来,还不够,它只能看作是对政治的最低要求,最多只能让政府获得小小的声誉,不能真正感动人民,得到人民的真正支持。
进一步的政治是“关于贤体相距甚远”。
“贤”比“善”更上一层楼。
善不必是贤,但贤人一定是好人。
如果国王能礼贤下士,让贤德的人为国家服务,那当然比一般意义上的好人政府强。
同时,如果能观察与国王疏远的人民的内心,想人民的想法,赶人民的急,那才能打动群众,即感动人民。
从某种意义上说,第二层面的政治非常理想,但在《学记》似乎还不够。 那是因为还不能“化民”。
因此,《学记》提出了其心中最高的政治理想,即“民间化”。
“化民”,就是通过教化人民,使老百姓向善的生活方式按其习惯自然化。
“实现这个理想,当然离不开对人民的教育,所以《学记》说:‘其必由学乎’。
如果前两个层面只是属于“养民”,那么这个层面就属于“教民”。
因为这是中国传统政治的最高理想,是中国传统政治的最重要内涵,对于儒家来说,政治和教科书是一体的两面,所以《学记》还说:“古代王者建国君民,教育为先。”
综上所述,对《学记》来说,教育的意义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实现个人“成人”之道,二是实现国家“教化”之道。
然而,两者之间并不是互不相关的,而是连续的整体过程。
在《学记》看来,“化民为俗”的教化之路必须建立在个人教育之上。
《学记》详论个人所受教育,分三年、五年、七年、九年各阶段,七年“论学取友”为“小成”,九年“知类通达,强立不反”为“大成”。
只有受教育者“大成”后,“夫遂化民为俗,近者说服,远者投怀送抱。 这所大学的路也是。
”《学记》将《大成》之后的《化民易俗》称为“大学之路”,可以说与《礼记大学》的精神相契合。
《大学》“大学之路”是“明显的德”和“新民”,意味着只有个人的“明显的德”是“新民”。 《大学》有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治天下8项,只有个人格、致、诚、正才能治天下。
《大学》又称“物有终,事有终”,朱子“明明以德为本,新民为末”[5],在《学记》看来,既然“古代王者建国君民,教育为先”
在《学记》篇末进一步指出。 君子曰、大德不在官、大道不在器、大信不约、大时不齐。
体察这四者,就能立志认真。
三王的祭川,也都是先川和后海; 或源也,或委员会也。
这叫总务科。
郑玄注曰:“本立学道,言以学为本,其德俱化为民,势利导。
因此,《学记》以“化民成俗”、“建国君民”为学问的终极目的所在,而实现这一目的离不开教育这个根本。 这正如宋儒陈祥道所说:“末是君子不忘,书是君子之志”,“末了不忘,学不可存。
”
二、关于教学原则和方法《学记》对后世教育学最有意义的是提出了一系列的教学原则和教学方法。
这些原则和方法,是《学记》篇的精华,可以说深刻地影响了中国后世的教育思想。
具体来说,第一,表现在教育部长这一点上。
根据《学记》 :
贾尧,有氟食,但其目的也不知道。 虽然有至道,但弗学不知道其善。
所以知道学习不够,告诉我会很困。
知道不够,然后可以自己违背; 知道困,而且能让自己坚强,所以说“教学相长也”。
《兑命》曰:“学半。
“那叫和平!
这篇文章深刻地启示了教与学互补的统一关系。
我的人生也是有限的。 我的智慧也没有止境。 我们不能囊括所有的知识。 因此,从学生的角度来说,在学习中发现没有止境,越来越意识到自己的无知。 那就是“学了知道不足的地方”。
正如孔颖达所说:“不学,凡事必摇。 不了解自己的话,身高也很短。 学得越多,了解自己的地方也越短。 也有不足的地方。
而且,从教的一方来看,“不教的时候,一切都是相通的。
诲人不倦,知人不共知,事有难。
就是“告诉我我会犯困”。
不管是知道“不够”还是知道“困”,都是学习的内在动力,所以说“能反省”、“能做自己”。
这样,不仅学生在教师的教导下日益进步,教师在教学过程中还能发现问题并进一步学习,获得收益,教与学相互促进,所以说“教育长”。
《学记》还引用《兑命》“学半”的说法,据孔颖达的理解,前面的“学”字是“教”的意思,“学半”是指“教别人有益于自己学习的一半”
这充分说明了教与学相互促进的一体关系。
第二,学习起来毫不犹豫。
关于教育,《学记》主张循序渐进,认为学习不应该随意超越教育规律本身要求的内在次级。
首先在学制上,《学记》设置了9年的教学第二次。 一年离经识志,三年敬业乐群,五年博学亲师,七年靠论学交友,即小成; 九年知类通告,强而不反,谓之大成。
最初看清学生的意向,教授学生分析章句,3到5年,7年进入小成,9年大成。 各个阶段要达到的教育目的各不相同,各个阶段之间也明显是一个攀登台阶的过程。
在具体的教育过程中,《学记》主张“到时能行”、“不逾节施策”。
“当其可”,郑玄解“可,年二十”,此解并非迂曲。
朱子说,“合适的时期”意味着在各个年龄层教授适合的教育内容,相反,意味着“节制饮食”。
孔颖达解说:“不凌节分而施。” “年老聪明的人,会教大事多给; 年幼迟钝的人,教了小事就会变少。
凌节说值得年、才,不逾其节,分教。
”故《学记》还说:“幼者问而弗问,无跛而待。
也就是说,如果学生提出超出理解能力和学识水平的问题,那就是“跛子之类的”,正如宋代吕祖谦所说:“孩子听得越节越跛子之类的。
宋儒方悫指出:“夫入道而有序,入学之谓也。”
小时候如果做老人的事,就会跛脚等待。
“第三,长善挽救损失。
《学记》说:“教书的人,成长得好的人,拯救失去的人的人。
“长善”就是发现学生的优点和长处,通过积极引导,使学生的优点和长处得到充分发挥。 “救失”就是针对不同学生存在的缺点和不足,有针对性地加以纠正和纠正。
因此,“长善救失”的原则,正如吕祖谦所说,就是“扶长养人善端,救人偏失”。
第四,豫时孙摩。
《学记》说:大学法律禁止未发的所谓豫言,有此可能时,不行陵节而称之为孙,相观为善者称之为摩。
这四者,教之所兴也。
这就是“豫时孙摩”的原则。
“豫”是一种预防原则,指在某种不良倾向尚未发生时立即采取预防措施,而不是等不良行为发生后再强制制止。 即《学记》说“拿出来禁止,就过不去”,引起学生情绪上的抵触,收不到好效果。
“时”是及时的,“说得出口的时候”是把握教育的最佳时机,及时进行。 否则,“如果时间过去了再学习,勤奋就很难成功”。
所谓“孙子”,就是郑玄解创造“顺”,以求在教育中逐步进步。
如果不能按顺序进行,就如前面的“跛子等”,也就是《学记》所述,“施杂不成孙,坏了不修理”。
孔颖达认为“杂施”是指在教育过程中“杂乱无章、几无节制”。 也就是说,如果教育不遵循一定的顺序,也就是说做不好,教育就会混乱难以取得效果。
“摩”、郑玄所谓“相切磋也”,是互相观摩,取长补短,即“相观为善是摩”之意。
否则,“一个人学习没有朋友,就会孤独寡闻。
当然,互观原则主要体现在良师益友之间。 如果交友为“损友”,不负随声附和和仁义之责,不仅无助于学,反而“燕朋反其师,燕辜废其学”。
总之,在《学记》看来,“豫时孙摩”是最基本的教学原则之一,故有“教者兴也”之说。
相反,他说:“发而禁之”、“时而学之”、“杂而不孙”、“自学无友”、“燕朋逆其师”等原则,如不能遵守,燕废其学。”
“第五,隐藏的信息是相辅相成的。
《学记》说:“时教必有正业,退息必有居留学。”
不学操缨,就不会上弦; 不学博依,安不了诗; 不学杂服,就不能有礼貌; 不兴办艺术,就不能轻松地学习。
故君子学也,藏焉修焉,休焉游也。
在中国教育史上,这是首次明确提到课堂上学习与课外生活的相互关系。
“正业”指课堂学习,“居学”指课外生活。 例如,陆佃说:“说正业话的时候教,春唱夏弦的话,春秋教礼乐的话,冬夏教诗书的话; 学语言退身之学,不学操缨,是不会改弦更张的; 不学博依,也不会作诗”。
对于古人来说,诗、书、礼、乐是正课应该学习的内容。 但是,在正课学习之外,还需要辅助课外活动。
俗话说“不学操缨,不能上弦”,“安弦”就是学正乐、雅乐乐器,是正业之习。 是“操缨”、郑玄所谓的“杂弄”( p1432 )、弹拨的基本技能指法,这是“退息”的“居学”。
“操缨”不是音乐的正者,但必须先学习基本的指法,才能弹奏出琴瑟般的正乐。
孔颖达说:“人学琴瑟。 必须先学调弦杂技,手指不便,手指不便才能正弦。
先学杂技,再音曲乃成也。
“比如说,“不学博伊,就不能作诗”。
博依、郑玄依靠“宽泛的比喻”,即比喻。
诗中多用比兴,不学博依,不知比兴就不能更好地理解诗。 例如,孔颖达说:“学诗,首先要靠比喻宽泛。
不学广博的比喻,就不能安善那首诗。
也就是说,在《学记》看来,学习诗书礼乐正典,离不开“居学”所学的操缨、博依、杂服等杂艺,所以“不兴艺,不能乐学”是孔子“游艺”的精神。
《学记》总结说:“故以君子之为学也,藏焉修焉,以焉取乐。
“藏”,即入学接受工作的修、修之、修业息、退而私居; 游泳是指倾心于留学。
这样,根据这一隐性信息互补的原则,入学工作、休息学习、玩耍,教学活动就不是单一的刻板印象,学生经常学习。
第六,启发引导。
孔子在《学记》中说:“不愤怒,不冷枪”,《论语述而》进一步继承了这一教育思想,把启发引导作为重要的教育原则提出。 君子之教、喻也“道而弗牵,强抑弗,开而弗达”。
道弗牵则和,强弗抑则易,开而弗达则思。
“君子之教喻也”,这里的“喻”是通过启发引导的方法认识喻学生。
具体来说,第一,可以遵循“道而牵引”,即通过引导给学生指明方向,而不是强行牵引让学生服从,“道而牵引和”,即“舒服”
其次,“强而弗抑”,强而励之,抑而抑之,即不励而抑之。 如此,“强而弗抑则易”,“学而弗抑则退,人无顽疾”,使学生望而生畏,知难而退。
第三,“开而弗达”、开即启发、达即直接表达,即不是直接诉求,而是激发学生探究,从而激发“开而弗达则思”,即学生独立思考。 正如方悫所说:“开之使有所入而弗达之使知,对人有满意之益。
这三者关系相辅相成,宋代的戴溪对此作出了非常精彩的评论。 “道而弗牵,强而弗抑,可能向人展示其难; 而且,驾驶弗里达可能表明人很容易。
意思是说,如果不对人表示困难,教书的人就有好的诱惑之功,学者就停不下来。 人不显易,教者有愤懑悱之机,学者有启迪之功。
可以说,这一学说深刻启发了引导这一教育原则的精髓。
三、关于师道作为先秦教育思想的代表文献,《学记》不仅论述了教育的原则和方法,而且对师道本身进行了相当深入的讨论。
教育离不开老师。 《学记》高度重视教师的地位。 那是说,可以对教师有好处,然后可以成为校长。 为了社长也为了你。
故作师表,故作你学。
所以选择教师不能疏忽。
《学记》曰:“三王四代唯我师。
“这叫和平! 戴溪说:“君、师、长三者不同,皆教化其民。
“从成民俗的意义上来说,王与老师和官长的使命是一样的,朱子直接说:“但是,如果能为师教训人,就能为你治理人。
由此可见,在儒家政教体系中,教师具有极其核心的地位,《记》引古代文献称之为“三王四代唯我师”。
由于教师的重要性,《学记》说“选择教师不能疏忽”。
教师在儒家教化系统中有着如此重要的地位,以至于《学记》要求进一步接近教师,接受教师的教诲。
在《学记》设计的九年教育二次中,“五年视博学亲”,即第五年要在广博学习的基础上接近老师。
而且,在学问大成的第九年,可以“坚强起来,不违抗”。 据郑玄理解,“不违背”是“也不违背师道”。
也就是说,只有学习成才,才能不违背老师的教诲。
正因为如此,《学记》要求学生“学而为人父母”,这样才能“脱离老师的辅助而不为反”。
而“隐其学而疾师”,老师失师之道,弟子“隐其学,恨其师”,乃至“燕朋逆其师”,是教育不成功的重要原因之一。
从《学记》看,理想教育不仅要接近师长,而且要尊敬师长
一切学问之道,严师为难。
师严而道尊、道尊而民知敬学。
故你所不臣其臣,二、尸则弗臣,师则弗臣。
大学之礼向天子许下,但没有北侧; 所以尊师也是。
“严师”之“严”,郑玄训敬。
在《学记》看来,尊敬老师,就有师道尊严,就有师道尊严,人民自然就能学习敬学,更好地达到教化的效果。
在古代的礼制中,被认为是君尊臣卑,但在《学记》中,被认为有作为祭祀对象的“尸体”和国王的“师”两个例外。
也就是说,王的地位很宝贵,但在臣礼上看不到其师。 这也就是尊敬老师的意思。
在《学记》看来,老师地位尊崇,但同时也表示“择师不可疏忽”,对老师提出了相当高的要求。 具体体现在:第一,要求教师对学生要诚信,充分体现教师的责任感和敬业精神,尤其反对“不诚信”。
第二,教师要求充分理解学生的个性和差异。
据《学记》记载,“人之学,失则多,失则寡,或失则易,或失则止。
这四个,在心里也不一样。
”郑玄解释说,“失去了很多,才意味着才能少。 寡而多才; 容易失去的,好问题问不认识的人。 失止是不听好想法的人。
孔颖达说:“这四个,心里也没有一样的东西。” “结前四失,乃人心不同所致。
也就是说,每个学生都有各自的个人差异,各自的特点在接受教育的过程中有各自的偏差。
因此,教师要做的工作是“知心”,“知心而能救其失”,也就是说,老师要有针对性地根据学生的特点修复其失。
在此基础上,老师要努力结合材料来教,不能“教不要用材料”。
同时,在课堂上不要忽视学生的心理情感和接受程度,反对课堂上“忽视其安全”的现象。
第三,要求教师充分掌握教学规律和教学方法。
“君子既知教所由兴,又知教所由废,而后亦可师事于人。
”《学记》提出了教学相长、长善救亡、豫时孙摩、藏息互补等多方面的教学原则和教学方法,这些原则和方法是教学成败兴废的关键。
因此,对老师来说,必须深刻理解这些原则,熟练掌握这些方法,才能成为人的师表。
例如,在教育方法上,《学记》强调“会比喻,然后能成为老师”。
第四,教师要有教书的学识和素养,认为“学以致用,不足为人师”。
“问答之学”正如孔颖达所说:“教得不好的人,心不明白其意,却反过来解答别人的杂题。
在暂时向人解说之前,首先叙述其记述并向人展示。
“这是一门不加消化、死记硬背、照本宣科的学问。
《学记》对此直接批判说:“现在的教育者,发出呻吟,获得了很多信息。”
郑玄释之说。 “言今之师,虽不知经之义,但吟诵其所见简章,多难听之。
这是批评有些教师没有道理,只会看着本宣科,即竹简的文字吟诵、提问。
《学记》,所以说“不足为人师”的人,正如戴溪所说:“如果学问足以为人师,学者求诸简编可也。
(四)总结是中国教育思想史最典型的文献之一,《学记》也是儒家论教育最具代表性的作品,其“以教育为政治本源”的论述,赋予了教育在中国传统社会中极高的地位,受此影响,中华文化逐渐成为尊师重道
同时,《学记》的教育原则和方法也是古人留给我们的宝贵财富,经过两千多年的教育实践验证,至今仍具有生命力。
其教学相长、启发引导、隐密互补等原则,在我们今天的教育实践过程中无疑仍然起着相当大的指导作用。 《学记》中备受批评的错误教学方法在当前大中高中教育中也屡见不鲜。
如果我们能充分贯彻今天《学记》阐明的许多教育原则和教学方法,正如清代学者陈澍在《学记》指出的:“以此为法,学术由此兴,人才由此生。
”
原文发表于《东塾读书记》 2017年第6期@请关注文章并传道